《天之下》720.真的很像 免费试读
“小子，你是死是活？”
老人说得很慢，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深深地自责。当初他的师父轩辕一面对自己的时候，内心有没有感受到同样的情感？唯一属于你的答案是，你所发现的没有错，但事实上，如果你真的想找到自己的答案，你将付出巨大而痛苦的代价。
这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别人的问题。但是，对于那些想把迷失的人引向正确方向的人来说，难免会自责。就像轩辕一直到去世才看到真相，直到去世才看到魏恒晨真正的成长。
“我的老骨头已经死到了骨子里，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力量可以和你小子说再见了。”
“结果，我在这里眼看着你小子‘死’了一年多。”
“啊……”
“你小子真的帮不了我，你这个老家伙。”
他们有些人哭笑不得，这完全不像一个已经去世的人会对还活在世上的人开的玩笑。虽然是残余的精神力量凝聚而成的虚像，但这个虚像在还是残余的时候，和真实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这一次对话，这一次告别，这一次神之灵的停留，无论你用魏恒晨说什么，都无法将这一切传递给轩辕的真实身体。毕竟他是真的死了，这里只是一个带着记忆和思考的虚拟形象。
人死后不能起死回生，不是因为神的境界的修行者做不到，而是因为这是规则不允许发生的事情。这是天地规则所不能允许的。从第一个神诞生开始，就发生了起死回生的事情，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造成了非常奇怪的灾难和非常可怕的悲剧。
久而久之，修炼者只能选择性地避免死人复活。
否则，单纯依靠神的残余精神力量，轩辕依然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你死了想教训我吗？”
魏恒晨斜眼看着老人，斜眼看着这个虚幻的影子。他还是没动。老人的死似乎让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另外，老人留下的精神力量呢？这只会强调老人又死在心里的事实。
只会让他更加讨厌。
“哎，你还是学不会尊老爱幼。”
老人没有用大不敬的语气惹恼他，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随便坐下。但是坐姿有点不太正经，带着地痞流氓的感觉，和老人的真实身份完全无法相处。
“那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别装了。”
迷途的眼睛转了回来，魏恒晨甚至不想看到这个假的东西。明明他不是真正的自己，明明他连完整的自己都不是，却要装作记忆中的老人一样给自己说教？别傻了。
但是老人笑了。虽然笑容苦涩，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星星，但有一种淡淡的光芒，像是在回忆什么，回忆一般的东西。曾经，我并没有真正明白自己的使命，也没有真正明白一个皇帝应该承担的责任。
你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虽然我们不说情况完全一样，魏恒晨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不是和你看不懂却看懂后后悔的眼睛完全一样吗？那个时候，无法解读的眼神，无法理解的行为，无法理解的真谛，到他们理解的时候都无法挽回。
但我没想到。
在我生命的最后阶段，甚至是我自己，我又遇见了，又一次看到了和那双眼睛一样的眼神。这是上帝为自己赎罪的机会吗？还是上帝对自己的惩罚？他不知道。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也不可能有准备，是吗？
我不知所措。我知道自己活了几千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人，但对这种眼神还是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如何面对这样的目光。
不是吗？
“你和他……”
“真的很像。”
“这真的很像……”
老人的语气很长，忧郁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内疚变成了无底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死后是否进入了轮回之路，也不知道那两个身影是否一直在轮回之路的另一边等着他。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告别魏恒晨的愿望。
“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像他！”
“一个假的东西更不可能在我面前冒充他的样子瞎说！”
魏恒晨听不懂老人的话，误以为老人是指此时此刻我最讨厌、最不喜欢的人。
魏成桐。
他像一只野猫，怒气冲冲。
“你是说成桐吗？你和他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我说的是他，他是我儿子。”
“这是我真正的亲骨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