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穿越就是在穿越的路上》第九章：所有道路都是人开辟出来的 免费试读
第九章:路都是人铺的。
在现实世界中，云菲的巴掌打在了四位数的Realforce机械键盘上。顿时，他的脸抽搐在一起，八成成分是心疼键盘。
“大，你刚才...让他们走？”肉甲怔怔地站在他身后，盯着电脑屏幕，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还能做什么？”云菲气呼呼地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却发现是昨天剩下的桂花乌龙茶，失望地撇了撇嘴。“如果吴端云出了什么事，你能不停歇地找到另一个美丽、坚强、悲惨、吸引读者的主角吗？”
魏青璇在一旁赞许地点点头，动作快得像小鸡啄米。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云菲从办公椅上坐起来，看着魏青璇，从左到右扭动着僵硬的颈椎。“吴端云这种人，一旦放了他，就是虎归山龙入海，再想抓就难了。更何况他身边都是洛基，也是我们控制不了的祸害。”
云菲咬紧牙关说出了最后两个字，因为平心而论，他喜欢洛基这个野蛮无情的人。
卫青眼神一动，只思考了一秒，却用了整整半分钟才表达出他的意思。“对，不然，就，就我，我们，送洛基，回去，回去？”
“魏主任，你有办法把洛基送回去吗？”有肉突然眼睛一亮。
“你，你要，问，问他。”魏青恩抬起下巴，指着云菲。
“我怎么知道……”云菲喃喃自语，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并未在他脑海中形成的可怕的想法越来越清晰:午夜，两叠手稿，穿越...这场闹剧的起因，不会真的源于他上周日一时的疏忽吧？
“不会吧？”云菲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之前说的，应该只是一个办公室里的神秘故事，对吗？看，在日本校园里有许多神秘的故事，不是吗？就像音乐教室的琴声，生物教室的人体模特，第十三步，还有年轻的花王子……”
“最后一部已经是动漫了……”而且肉都吐在心里了。
“是的，是真的，”卫青的表情暗了下来。“那个编辑，于，是我，我的一个学生，大四的。他是湖北省的文艺学者，但北大、北大人才济济。他来了以后觉得很迷茫，结了婚，但是没毕业，就退学了……”
卫青璇深吸了一口气，这真的让他很累。
云菲低下了头，沉默了很久。突然他觉得肚子“咕”了一声，叫了一声。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桌子上还有我早餐没吃的红糖馒头。它已经冷了，像一颗死去的人的心。“我们去吃饭吧，”云菲叹了口气。“我今晚申请了额外的课程，看看这家公司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件是否属实。”
另一方面，在魔女侠的世界里，洛基和魔女端云离开时要了两匹快马，从敌人的驻地一路向北，潜入了一个山洞。在山洞里，他们用核桃汁把脸涂成深棕色，戴上帽子，换上宽大的衣服，用棉花塞住裙子和袖子，让自己看起来臃肿——当然，这些都是洛基专业同行的建议。
他们假装是远道而来的浪人，进入了两个城市外的一个小镇，住在一个小客栈里。他们必须小心，因为现在，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两个，其余的都是敌人。
“你有什么计划吗？”洛基吃不惯筷子，就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擦干净，插了一块尖头烧焦的土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皱着眉头尝了尝。
“我不知道，”吴端云看着盘子里变质的食物，无法强迫自己动筷子。他只抿了一口淡茶。
“我有个想法。”烧焦的土豆有一种特别的焦味，让洛基突然有了家的感觉。“那个神不是说她会杀了那个教唆你的人吗？你为什么不反其道而行之，去找那个告诉你秘密的人，让他帮你呢？”
"巧合的是，萧声也这么认为."吴端云突然目光冰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惜前天晚上有个无知的傻子闯进我房间，把我用来招神的章鱼放走了。”
嘿嘿嘿，谁知道你的鱼有用呢？你怎么不早说？”洛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害羞地挥了挥手，大概意思是“你怎么还提这个？”。
很快，烫好的酒端上来了，馅饼碗里雾气氤氲，碗中水波若隐若现，仿佛不是浊酒，而是一碗东海；悬浮的渣滓不是酒糟，是仙山坠落的琼花。
“没有金清酒，就拿这浊酒来凑热闹。我尊重你。”吴端云亲自把酒灯递给他，然后举起自己的，在洛基的碗底碰了一下。
“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客气？”洛基真的有点尴尬。他手里拿着浅而大的酒碗，像盘子一样。他觉得有点热，又不好意思放下，只好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入口有点酸酸甜甜的，不辣，好像还夹杂着米饭的味道。洛基咂咂嘴，冲向女巫，举起手中的碗。“还行，有点烫，但比你用调料煮的茶体面多了。”
吴端云看着他，突然“噗嗤”一笑。“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就喝算了，还喝茶？这只是活着的罪恶。"
“但是，现在有一些社会风尚，把‘苦’作为标准。于是，快乐变成了苦中作乐，快乐变成了甜蜜的回忆。”
“苦中无乐，谁在乎什么是甜？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给起的好听的名字。”洛基又喝了一大口，扁扁的酒灯肉眼可见一半。“你不想成为神吗？难道你不想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吗？那就扔掉所有这些规章制度吧。等到以后，你来我的世界做客，我请你喝‘唐·培里侬’——最好的香槟。你喝过香槟吗？”
吴端云笑着摇摇头。他的微笑像一堆雪和泉水。没有争论，他也不在乎。
“这不是吹牛，我喜欢香槟。为了得到免费的葡萄酒，我干脆在一个小镇上开了一家名为“葡萄藤”的酒馆——我住的小镇叫斯廷德。记住，如果有一天你造访了我的世界，只要在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公共汽车和马车，对司机说一句‘带我去斯廷德镇的上宫’，你就会再见到我。”
吴端云依旧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看着他。
“你记得吗？”洛基对这个笑容很怀疑。“再说一遍？”
"带我去斯塔伦德镇的上层宫殿."吴端云重复道。
“我突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洛基的脸上突然迸发出发现新大陆的狂喜。“我好像教了你一个咒语！”
“什么是法术？”
“咒语是……”洛基转动着眼睛，在脑子里寻找有用的形容词。“这么一说，你就实现了一个平时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
吴端云张开了嘴。突然，也许是因为这个神奇的咒语，他有了一个神奇的想法。他想把心里的一切都告诉洛基，告诉他，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可能没有办法送他回去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这种穿越是否可逆，他的承诺是无根之水，一纸空文。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像喉咙痛，吐不出来。
“洛基，”吴端云喉结一动，轻声却坚定地说，“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当然！”洛基带着眉毛笑了。整个表情，整张脸，整个人都在发光。“比起万能的上帝，我更信任你这样一个即使身处绝境也不愿意放弃希望的人。说到底，所谓的路，不过是人开的。”
吴端云笑着喝了一口酒，突然觉得酒不像以前那样又涩又酸，仿佛被施了奇妙的咒语。
“给你看一种新的吃法。”洛基说着，从盘子里拿出一个馒头，切成两半，放入一大块青菜，一大堆切得很薄的肉片和咸菜，把土豆放在碗里，用勺子捣碎，撒上一些芝麻，放上一片香菜叶。然后在吴端云面前笑嘻嘻的。
“这是什么？”吴端云失败了，看着这两个陌生而无名的东西。
"杜克·道格拉斯土豆泥，还有，瓦肯·洛基联名签署的辛辣蔬菜牛肉汉堡."洛基沾沾自喜地说。
“你真会推销自己，”吴端云用筷子敲了敲馒头。“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破土豆领着一盘馒头，简直就是战场上被打散的逃兵。”
“能不能有点想象力，有点诗意？”洛基拿走了他试图作弊的筷子，好像害怕他会打破他的杰作。“浪漫，你知道什么是浪漫吗？”
“我不懂浪漫...我愿意。”吴端云突然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吴端云还是很有面子地拿了一小勺“道格拉斯公爵土豆泥”，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试着咽下去。他又张大了嘴巴，咬了一口“火神洛基的联合麻辣蔬菜牛堡”，歪着头细细咀嚼。
“味道怎么样？”洛基急切地问:“还合佛门大人的口味吗？”
“嗯……”吴端云微微蹙眉，细细品味。"除了味道，你说的‘辛辣蔬菜汉堡’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嗯（表示踌躇等）...辣的，配蔬菜和牛肉，汉堡？”洛基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蒙了。
吴端云的脸色变了。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剩下的汉堡放在盘子里，往前推。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吴端云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这个世界的周朝是个农耕大国，农耕需要牛，所以百姓私宰牛都是违法的，更别说当菜吃了。”
“你是说，我们……”洛基警惕地环顾四周。"...违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