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综漫》第十一章 很长的过度 免费试读
经过一夜的连续奋战，东方的天空渐渐变成了鱼肚白。就在这个时候，绮礼通过神奇的通讯机与位于深山镇的偏远坂本县取得了联系。他和他的父亲言峰璃正将召开一次紧急会议。
“哦？你很快就能掌握卡斯特的行踪吗？”
部长的声音显示出满意的赞扬。绮礼和刺客的行动终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虽然我的仆人遇到了一些难题，但弟子们进展得非常顺利。
“对方不愧是魔术师的精神。即使是我的刺客，也很难进入对方的‘作坊’而不被察觉。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了对方的大概位置，刺客目前正在对其进行包围和监控。只要卡斯特出现在车间外面，他就能一个一个地掌握自己的动作。”
“也就是说，卡斯特在车间里没有呆在室内而是在室外非常活跃？'
“是的。那是因为……”
绮礼想到部长汇报后的态度，有点犹豫。卡斯特和他主人的所作所为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们两个去了神山町旁边的城市，把熟睡的孩子带回了他们的据点。十五个人一直被抓到天亮。虽然大部分都顺利进行了——但其中三起被孩子的父母发现并引发了骚乱。结果他们杀了孩子全家。”
我能明显感觉到部长面对通讯机绮礼的愤怒，在他发言之前马上继续。
“卡斯特毫无顾虑地使用了魔法，事后也没有清理和收拾现场。现在，按照父亲的指示，寺庙教堂的工作人员正在清理现场的痕迹。但是...卡斯特和他主人的行为恐怕以后也不会改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是谁？那个施法者的主人。”
“从刺客偷听到的他们的谈话来判断——主人在召唤Casfer之前已经进行了类似的谋杀。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这个人和现在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好像是同一个人。”
"……"
部长喘着粗气。
本月以来，连续报道“东木之城恶魔”是神秘连环杀人犯。使用近年来罕见的残忍手段，仅该市就发生了四起与他有关的案件，据说最后一起是一个非常残忍的凶手，残忍地杀害了他熟睡的家人。东木市警方虽然成立了专案组，调动周边所有警力抓紧时间破案，但仍无进展，仍处于连嫌疑人长相都无法确认的阶段。
对于牧师来说，在圣杯战争的实施过程中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是一件令他非常头疼的事情，这对所有的主人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秘密进行。这是所有参与者不变的规则。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引起引人注目事件的人是不受欢迎的。
最初，所有的魔术师都是神圣仪式的承担者。没有人会把魔法公之于众。大家都只是在偷偷的研究自己的招数，那些不能完全保密的蠢家伙，很快就会被魔协淘汰。只要是和保密有关的，魔会一直都是坚定彻底的。所有的魔术师都充满了恐惧。
所以——假设一个魔术师三天之内上了社会新闻的头版，不仅如此，他还被他的仆人牵着当主人。这两点加起来就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情况。
"...对于那两个人，你有没有得到详细的信息、资料，或者别的什么？”
"从彼此的称呼来看，主人应该叫龙之介，而施法者应该叫清叔."
“‘绿胡子’？那么卡斯特的真名叫吉尔·德·雷伯爵？”
“这是可能的。这个人以沉迷炼金术和黑魔法而闻名。”
从那个传说的流行程度来看，他被圣杯召唤去当仆人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他的本性与凌影完全不同——应该称他为“怨灵”更为恰当。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个叫龙之介的主人不仅对圣杯战争一无所知，而且似乎也没有魔术师的意识。”
“这也很有可能。或许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没有魔法素养的人也可以和被召唤的仆人形成契约...所以主人只会成为仆人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想起通过刺客耳朵听到的对话，他继续说道:
"...反正卡斯特自己的言行也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他总是说圣杯已经在我手里，圣女贞德必须得救等等。，这完全不相干。
我个人认为——卡斯特和他的主人完全忽略了圣杯战争。"
听到这句话绮礼，大臣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像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
“因为精神错乱和逃跑的仆人而完全无法控制主人的局面吗？圣杯究竟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家伙？”
仆人袭击人类——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奇怪的。作为一个以魔法为食的精神仆人，它不仅可以从主人那里获得魔法的补充，还可以通过吸收人类的灵魂来获得力量。那些不能给仆人提供足够魔法的无能主人，有时会通过给仆人献祭来弥补魔法的不足。
即使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这种献祭也是大臣们所期望的。这也可以理解。魔术师们都乱套了。你可以无视伦理和是非。即使要牺牲无辜的普通人，只要是秘密的、隐蔽的进行，都会被默许。
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是不允许的。
“这种事情不能放过吗？史辰君。”
一脸难看表情的格拉斯神父在一旁插口道。
“施法者他们的行动。明显阻碍了圣杯战争。这是违反规定的。”
“当然，过去我是做魔法秘密的，我绝不会放过他。”
远坂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东木地区的秘密主人——也就是说，远坂家族掌握着管理这里精神脉动和监控异常情况的职位，这是魔法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也是元办作为“三大创始皇派”之一，提供自己的辖区作为圣杯战争舞台的原因之一。
因此，对于朝臣来说，不仅仅是作为瞄准圣杯的主人，更是从以前当地管理者的角度来看，他们不得不阻止卡斯特的行动。
“恐怕那两个人也要对那四起凶杀案后儿童的持续失踪负责。”
绮礼淡淡地解释了自己的看法。
“据报道只有17名儿童失踪。而且从今天早上监控到的情况来看，加上他们再次抓捕的这些孩子，至少有30多人。
恐怕以后他们的行动会变本加厉。父亲，有必要尽快阻止他们。"
“嗯，警告和惩罚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除掉卡斯特和他的主人。”
“但问题是，我只能靠仆人来对付仆人，而我的刺客现在做不到。”
绮礼有道理。刺客，被故意当做隐藏的伎俩，不可能这么快就让他再次出现。
格拉斯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向牧师建议道:
“稍微改变一些规则，也是我作为主管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暂时抛开圣杯之争，动员所有高手讨伐卡斯特如何？”
“哦？因此...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父亲。”
“对于杀死卡斯特的主人，我可以为他提供一些有助于他日后战斗的帮助。对于其他高手来说，因为卡斯特的暴力逃跑而影响整个圣杯战争的结果，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我明白了。把游戏的目的变成打猎？是这样吗？”
算上昨晚混乱中手受伤的仆人，其实没有一个仆人被淘汰。所以如果大家一起针对卡斯特，卡斯特的命运就像风中的蜡烛，随时可能熄灭。
“但是，作为对讨伐卡斯特的奖励，向胜利者提供了有利的条件...会反过来成为我们赢得圣杯的障碍吗？”
对于朝臣的问题，李政神父微笑着回答道:
“当然，如果是别人得到的，肯定是不好的。但能给被猎狗追逐的卡斯特最后一击的人，一定是阿彻。”
“——我明白了，当然。”
只要绮礼刺客在身边，算算给施法者最后一击的时间也不麻烦。即使现在规则变了。远萨卡阵营的战术没有改变。
“那就赶紧准备招其他高手吧。”
决定了方针后，李政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绮礼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部长的声音叫住了。
“-是绮礼。听说你昨晚好像离开东木教堂去办什么事了。”
绮礼我知道我会问自己。表面上。他的门徒显然在圣杯战争中迷失了，寻求教会的保护。所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
“非常抱歉，虽然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在教堂周围发现了一个间谍。所以我必须处理这件事……”
“间谍？是针对教会里的你吗？”
部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严肃。
“请不要担心，间谍已经被我杀死了。不会泄露任何秘密。”
绮礼用爽朗的声音回答。我很惊讶我可以这么坦白的骗我的主人绮礼。
“你为什么不用仆人？”
“我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它根本不需要仆人的手。”
沉默片刻后，牧师有点不高兴地说。
"...你确实是一个非常熟练的特工，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轻率了？”
“是的。我以后肯定会更加谨慎行事。”
绮礼又撒谎了。
从现在开始，也许绮礼会上几次战场。为了追踪卫宫切嗣，直到我找到他的那一刻。
当通讯器完全无声时，绮礼起身走出地下室。
就在他打开一楼自己房间的门时，突然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好像进错了房间。
既不是气味的变化，也不是温度的变化，而是室内的整体感觉发生了很大程度的变化。原本平淡绮礼的房间，仿佛充满了宫殿般的奢华优雅感。
房间的装修和灯光没有任何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房子里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平白无故霸占别人房子的男人，是一个让绮礼有点吃惊的人物。他惊讶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阿彻？”
金发直立像燃烧和红宝石的眼睛。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英雄国王远坂时臣的仆人，被遗忘者。幽灵穿的不是他原来的黄金盔甲，而是一件带毛皮的充满现代感的漆皮夹克和皮裤。
自从被召唤后，这个一直凭借自己的独自行动能力肆意四处游走的英灵，最近突然厌倦了以灵体的形式游走，干脆亮出实体，穿上“游戏服”大踏步走在夜晚的大街小巷。虽然我听说过阿彻在朝臣中的白痴行为，但绮礼并不知道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阿切尔对自己随意进入别人的房间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而是很随意地从衣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虽然数量不多，但与大臣们的收藏相比，你更为极品。真是可耻的弟子。”
"……"
不知道阿彻的来访是什么意思绮礼，看着桌子上并排的空酒瓶。
看来阿彻把家里藏的酒都拿出来一个个尝了。
虽然乍一看有点意外，但仔细想想也不足为奇。绮礼有一个爱好，就是只要听说就一定要买回最好的酒。
酒这种东西，细究起来就是一个无穷无尽的玄妙世界。换句话说，酒可以通过味觉来填补心中的空虚。空虚的时候，用酒精把自己灌醉也是个好主意——走进死胡同的求道者半认真地这么想。
但到目前为止，他一次都没尝过。只要不断增加酒的量。甚至在招待客人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把这些好酒拿出来。更别说现在这个随便喝别人所有藏酒的醉鬼，不管他怎么夸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他都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怎么了？”
Face 绮礼不带感情色彩的询问。阿切尔举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绮礼。
“好像除了我还有别人觉得无聊。”
“无聊？”
绮礼听到这个回答的人立刻找到了阿奇。单词中包含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阿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但鬼魂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绮礼违背大臣的意愿独自行动。
“怎么了，绮礼？你是不是也觉得只是执行大臣们的命令不满足？”
"...现在你对合同不满意了？忘了一个。”
绮礼没有回答阿彻的问题，而是带着一点不高兴的神色问道。虽然对手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于绮礼来说，没什么好怕的。不管大臣个人怎么想，仆人就是主人的仆人。即使这个鬼魂是谁，它也只是作为一个仆人而存在。阿彻隶属于大臣们。和自己这个部长直属弟子比起来，他们是平等的。完全没必要太担心他。
阿彻没在意绮礼。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是一位牧师把我召唤到这里来的，是他给我提供了魔法。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以朝臣之礼待他。”
就在这句出人意料的话之后，遗忘者的红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忧郁的阴霾。
“但坦白说，他真的是一个无趣的人，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这句话真的不应该出自你一个仆人之口。”
在一些惊讶绮礼的心中，产生了一些阿彻对自己老师的不礼貌的愤怒，同时也有点感觉到阿彻这次来见他的目的。在略显轻松的气氛中，绮礼逐渐接受了阿彻在自己房间存在的事实。
“有这么无聊吗？陈石老师的命令。”
“啊，真无聊。实现万能的愿望机的“根之旋涡”是什么意思？这简直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愿望。”
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都被英雄王微笑着拿走了。但对于绮礼，也无可厚非。
“对根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独有的。所以在别人看来是无法理解的。”
“如果你这么说，你也是别人，绮礼。据我所知，你当时是在魔术师的对面，对吗？”
阿彻好像听说过绮礼这个复杂的位置。这个人虽然整天以自我为中心，但耳朵却出奇的敏锐。
绮礼双手交叉，默默思考。如果你不是作为远坂时臣的信徒站出来，而是作为圣殿骑士教会和第八秘密委员会的代理人，圣杯战争的意义何在？
"...通向“根”的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也就是说，它不能给‘内部’也就是世界带来任何影响。所以，对于只注重‘内在’的教会来说，追求魔术师简直毫无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毫无意义的尝试。”
“原来如此。的确，我只对这个作为我庭院的宇宙感兴趣。”
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你自己的宣言。不愧为英雄，态度这么嚣张。
“我对自己无法控制的领域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我根本不能关心‘根源’。”
绮礼苦笑了一下。这个弓箭手简直就是魔术师的对立面。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远坂时臣感到无助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冬木圣杯只是作为一个探索‘根’的专门装置而存在，圣殿骑士教会即使魔法师们红着眼睛来竞争也会坐视不管。可惜圣杯能实现的愿望都是‘万能’的。圣杯有着无穷的神秘力量，甚至可以改变世界的“内部”。如果这种强大的力量落入异教徒手中，它将成为我们信仰存在的威胁。这就是圣殿骑士教会选择元萨卡的原因。与其让它落入异教徒之手，不如让它浪费在‘无聊而无意义’上——不过，好像我父亲一开始还有一些别的目的。”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臣子之外的主人都是为了和臣子不同的目的而争夺圣杯？”
绮礼对阿彻的询问点点头。
“作为魔术师的典型代表，我也是最右翼的魔术师。这个时代，像他这样追求纯粹魔法的人已经不存在了。其他人追求的只是这个世界的浮华。声望、欲望、权利...这些都是在世界‘内部’可以实现的愿望。”
“这不是很好吗？我热爱的一切。”
“你只是君临这些世俗事物顶点的国王，被遗忘的一个。”
阿切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于绮礼的评价，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侮辱。
“那你呢？绮礼，你想得到圣杯有什么愿望？”
被问到这个问题，绮礼从对话一开始就第一次犹豫了。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冯岩绮礼的左手上刻着一个法令？
“我...不要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对于绮礼暧昧的回答，阿彻的红色瞳孔散发出妖娆的光芒。
“这怎么可能。圣杯不是只召唤有愿望的人吗？”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圣杯选择我参加这场没有任何理想和实现愿望的战斗？”
“这种事情有这么混乱吗？”
看着绮礼那凝重的表情，阿彻不禁笑了起来。
“既不是为了理想，也不是为了任何欲望。不就是追求快感吗？”
“混蛋！”
绮礼愤怒的声音基本都是无意识发出的。
“我想成为上帝的仆人，去追求快乐？——我怎么能做那种罪恶堕落的事呢？”
“罪孽深重？堕落了？”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绮礼，阿彻觉得越来越有趣了。然后他不怀好意地笑了。
“这是一种跳跃思维，绮礼。你为什么把快乐和罪恶联系在一起？”
“这是因为……”
绮礼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绮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看着沉默的绮礼，阿彻带着胜利的表情说道:
“通过犯罪获得快感确实是错误的。但是人类也可以通过行善获得快感。你说快乐本身就是一种罪恶。真相是什么？”
只是这个程度的问题，为什么不能自己回答？绮礼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乎就像是我心中的某个未知领域正抱着冷漠的不安。
“——什么荣幸，在我心里是没有的。所以我不想追究了。”。
最后他能够回答绮礼，但是回答的声音没有平时那么自信。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答案只能随便找一句话来应对。
阿彻的红色化妆隐形眼镜似乎在认真地盯着他绮礼，然后他得意地笑了。
"冯岩绮礼-我突然对你产生了兴趣."
"...什么意思？”
“随便说说，不用在意。”
阿切尔再次往杯子里倒红酒，又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清晰的声音说道。
“快乐基本上是灵魂的一部分。“是”和“不是”没有区别。只有‘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区别。
绮礼，你只是还没有找到你灵魂深处的东西。意识到快乐是第一位的。"
“是仆人多管闲事——教育我。”
“这不是普通的教育。而是一个享受过全世界的奢侈和幸福的国王的体验。你老老实实听我说。”
绮礼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一直在仔细分析阿彻的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部长的仆人的傲慢言论触动了绮礼的神经。
“总之，绮礼。你首先要对娱乐有个了解。”
“娱乐？”
“哎哎。光看里面是没有用的。开阔你的视野...顺便让你先从我的娱乐中体验一下，好吗？”
“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没有时间去找乐子。”
我不像你。绮礼脑子里这样想。
“哎，别这么说。只要我完成部长的任务就很久了。绮礼，你的任务是派间谍去监视其他五个主人，对吗？”
"...确实。”
“所以你不仅要了解他们的意图和策略，还要调查他们获得圣杯的目的？那就说说吧。这个不难吧？”
的确，这种级别的调查和绮礼现在负责的任务没有太大区别。
刺客，每天围绕被监控对象执行监控任务，可以完整记录目标的谈话。只要从他们的谈话内容推断，就能大致判断出对方夺取圣杯的目的。只要通知刺客特别注意这段对话并记录下来。
“——但是阿切尔，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事情？”
“我说过吗？我对人类行为感兴趣。而在争夺圣杯的五个人中，肯定有一两个有趣的家伙，对至少应该比牧师更有趣。”
绮礼尽量冷静仔细的考虑一下。对他来说，除了卫宫切嗣，其他所有的主人都被他无视了，也没有义务答应阿彻的要求。但是，对于这个我无法完全掌控的仆人，如果我能对他产生一些影响，或许能在未来给大臣阵营带来一些积极的影响。
"...阿奇尔我向你保证。然而，这需要一些时间。”
"没问题:我有耐心等待。"
再次喝完杯中的酒后，阿切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吉尔的动作不仅让空气颤抖，就连室内的灯光也随着他而改变。这种控制着世间万物的精神，似乎浑身散发着一种看不见的光芒。
“啊。以后我会来品尝你的酒。你的收藏甚至可以媲美天上的美酒。只是把它们放在和尚的仓库里，任其归于尘土，实在可惜。”
绮礼面无表情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也许阿切尔认为这是默许。于是他带着满意的笑容出去了。
阿切尔一出去，绮礼房间里的奢华气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时的气氛。
终于可以一个人待着了绮礼，开始思考刚刚和那个陌生客人的奇怪对话。
今天第一次和阿彻这么正面的对话。
想起来，参与这场圣杯战争的主人或仆人，都是为了夺取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使出浑身解数。但桀骜不驯的英雄国王似乎对圣杯毫无兴趣。现在聚集在东木城的仆从，恐怕没有比他的战斗意识更有英雄气概的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点类似绮礼-恐怕我是唯一一个不知道参加圣杯战争原因的高手了。
不，也许是有原因的。只不过绮礼他还没有意识到，而在他内心的某个地方，可能也有很深的渴望得到圣杯，实现奇迹。
然而，即便如此，这也绝对不是阿彻所说的“快感”。
知道真实答案的人不是阿彻，而是别人。
这个人就是卫宫切嗣。我希望我能在刚才与阿切尔的对话中与卫宫切嗣一问一答-绮礼我必须这样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