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前没有光》第十章 免费试读
人是奇怪的生物。只要别人有和自己一样的秘密，就会很快和那个人混熟。
连城说安宁他真的很有本事，短短半个月就追上了白智秀。我以为他一开始是想和白智秀做朋友，结果追了整整一个学期。
对此，连城叹道:“女追男，夹层纱。古人不欺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安宁脸红了，偷偷看了一眼白。
白质写得沙沙作响，他根本没在听《连城》。
安宁微微有些失望，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当她看到白质面无表情的时候，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从那天起，白质伊有时会和安宁一起在食堂吃饭。
他吃饭的方式很温柔，有时候安宁会把他和一个玉子联系起来。他觉得两个人都有一种王子和孙子的气质，这种气质在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得淋漓尽致。
本来安宁她不想再去上书法课了。她去学书法纯粹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却被班主任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学校文科班开展了书法表演活动，每个班都要参加。理科班的名额是两个。打算去白的，也有女生的地方。谁想去？”
安宁把书立起来，埋头苦读。
“我去。”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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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教室就像一个爆炸的锅炉，能够和白智秀同台演出是很多女性的梦想。
安宁静静地扫视着那些迷恋鲜花的姑娘们，只见许高高地握着她的手。
安宁我有点惊讶。她觉得许不是那种迷恋鲜花的女孩，而且她跟也不亲近。即使是在安宁的形象中，许也没有主动接近过白地。
许也看到了安宁。她手指弯曲，表情不自然，但还是举了起来。
“白质，你认为睡觉更合适吗？”班主任看着全班的热情，很欣慰。她推了推金丝眼镜。见识过一切的班主任知道这些女生都是冲着白质去的，于是干脆把问题推给了白质。
“我觉得，安宁”
安宁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话，你大爷，我真的很害怕怎么办。
“说说你的理由。”
白志秀笔直地站了起来。她说，“安宁是女生中的第一。她既然代表我们班去了，学习成绩应该不会太差。而且安宁同学报了书法班，看得出来她对书法很感兴趣。我觉得安宁学生最合适。”
班主任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宣布:“那安宁。”
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安宁。
安宁感叹了八百遍，严重怀疑自己撞鬼了。
安宁咬咬牙，决定告诉老师，她不去了。当她放下书的时候，讲台上已经没有老师的影子了。
“喂，你什么意思？”
安宁问道。白志毅亲眼看到了自己在书法课上遭受的不公。她再也不能去上书法课了。这只会给自己带来耻辱。
“我已经跟老师说了原因。”白质头也没抬，一边做练习一边回答。
“我不会再回书法班了。”安宁固执的说着，仿佛给了白志毅一个死命令，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就算表现不好。”
白志毅写字的手停了。他看着安宁的眼睛:“谁让你去上书法课的？”
安宁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觉得我的书法不如书法班的老师吗？”
“你，你是说，你教我？”
白质秀没有再回答她，假装不受干扰。
放学后，白智秀停了安宁。
“放学后，呆半个小时，我教你练字。”
安宁收拾书包的手停顿了一下。
白智宇把事先准备好的纸笔拿到桌子上，给自己一份，给安宁一份。
连城趴在桌子上犯困，安宁担心自己会着凉。
“不要分心。”白智秀给安宁砰的一声。
安宁搓搓后脑勺，噘嘴。不满的看了白一眼。
白智宇拿起安宁写的字说:“真丑。”
安宁字迹很重，像是要捅破纸一样。虽然有点潦草，但还是给人一种生硬的感觉。
白智宇发现安宁握笔的方式完全错误。她的笔压在户口上，手攥成拳头，无名指和小指的指尖扣进手心。这种握笔手法不仅让她的字很难看，手也很累。
他把笔握在手里，先教安宁怎么握笔。
“用拇指和食指握住笔。笔搁在你真手指的关节上，手半握成拳。”
安宁我拿不好。
怎样才能改变十几年的握笔习惯？
白志毅握着安宁的手，他站在安宁的身后。安宁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他得到的气息喷在安宁的耳朵上，安宁只感觉到他的耳垂在滴血。
“像这样，不要推你的手。跟着我的力量走，对，就是这样。”
安宁大脑一片空白。小时候家里有牛。想让牛听话，就在它们鼻孔里穿根绳子。你一拉绳子，牛鼻子就没了。
安宁感觉自己像一头扎了鼻环的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