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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连长梁找到张虎,告诉他,师里同意了他的要求,随时可以去警卫连挑选武器,离开这里。
张虎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瞬间都没有回过神来。现在的八路军都这么随便吗?他们真的可以自由来去吗?他们不怕我暴露他们的总部吗?他有些不敢相信。
连长梁见他没动静,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低声问:“怎么了?”
张虎我这才回过神来,说:“没事的。”
“没事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那里选武器?我准备好了。”梁连长继续说道:
“下午,吃过午饭,我去警卫连找你。”张虎想了一下说。
“好的,我等你。”说着,梁连长转身离开了炊事班住的院子。
当梁连长离开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刚才安静的房间里传来,说:“你要走了吗?”
张虎我转头看着那只只有小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猴子,笑了。以前伸手去蹭,这次被猴子躲开了。
张虎看着沮丧的猴子,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笑着说:“我不会走,也不会回来。我要出去办点事,办完就回来。”
“真的,没骗我吧?”猴子从床上抬起大脑袋,含着眼泪问。
“真的,不骗你,这次我要去办点事,办完就回来。你不是一直想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枪吗?也许这次我能给你弄一个。”张虎笑着说。
猴子还没说话,就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催他赶紧穿好衣服,不然就赶不上炊事班的午饭,下午还要去警卫连选武器。
当听到张虎说下午要带自己去警卫连选武器的时候,猴子立刻快速穿好衣服,甚至连脸都没洗就带张虎去了食堂。最后,张虎强迫猴子清理个人卫生。一路上,小猴子抱怨张虎自己比医院里的女兵还干净。
吃过午饭张虎,刚带着小猴子进警卫连,就被等在那里的连长梁带去选武器。
带着连长梁转了一圈张虎,他也没决定选哪种武器,不过今天下午小猴对他的手上瘾了,基本上平时都不让他碰武器。他今天下午不仅把它摸了个遍,还把它捧在手里玩了很久。
“我说,你还选不选你的男孩?不选我就走。”跟一个大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待了一下午的连长梁实在受不了了。今天下午警卫连给他看了所有的武器,但是张虎没有说要哪种武器。
小猴子对着桌子上放着的半新38帽张虎眨了眨眼,有意识的选择了这把枪。
张虎不理他,笑着对连长梁说:“这个大眼铲我留着。”
“你应该这样说。”连长梁命令战士们把其他的枪都收起来,气愤地说。
“另外,我告诉你,这个大眼锤只有三个弹夹,只开了35发子弹。”连长梁边说边递上弹夹和子弹。
“没事,够了。”张虎不在乎。
其实有没有这些大眼睛并不重要。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留下来。
除了警卫连,小猴子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着。
张虎检查完大眼铲到腰间,放好,然后摸着头说:“怎么,你生气了。”
小猴子转过头,拒绝了他头上那只温暖的大手,瞪大眼睛问:“你为什么不选那个38岁的封面?是把好枪,准,不伤肩。能不能选个大眼打鬼子?”
听到这里,张虎咧着嘴大笑起来。
“不要笑。”小猴子厌恶地大叫。
“好了,别笑了。”张虎收起脸上的笑容,弯腰背起小猴子就走。一边走一边跟他解释为什么要选荀子而不是他喜欢的三八盖。
第二天,天刚亮,张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我以为小猴子还在睡觉,结果他起来了,小猴子也跟着起来了。两个人互相看着,不说话,只是互相看着。
“你怎么又不睡了?”张虎笑着小声说。
他害怕小猴子哭。一旦哭软了,今天就走不了路了。
谁知小猴子继续一言不发,只是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铁盒递给张虎。
张虎这个铁盒子我有印象。它是一只小猴子的宝宝。平时除了徐大爷不准任何人碰。他接过来,打开了。他震惊了。盒子里有一些饼干和两块糖果。
张虎我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才嗅了嗅,抬头看看小猴子,一大一小,红着眼睛。
张虎没有说话,他把铁盒子收了起来,放在最靠近自己心脏的位置。他转身走出了房子。
刚一关上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哥。”
在警卫连门口,一排长罗胜利惊讶地红着眼睛看着这个年轻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小猴子叫满哥,不免好奇。
张虎听到这叫声,他愣了一下,但随即迈开了步子。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越走越快。,眼看人影就要被黎明前的最后一点黑暗吞噬。
看到张虎已经带头,罗胜利来不及询问,就带着两个战士跟了上去。
当他们四个人走了以后,徐叔叔拿着烟斗从院子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进了屋子。
张虎他们四个人走了三天,终于走出了大山。张虎他们看着山脚下蜿蜒的道路,松了一口气。
临走时,罗胜利告诉张虎,可以沿着高速公路往东走,就可以进城了。
张虎谢过他,独自下山。罗胜利他们三个站在山上看他走远了才向北拐。他们不得不从另一条路回到总部。
下了山,张虎,我没有隐藏自己的踪迹,就这样空手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
张虎我沿着路走了半天,才遇到我要等的人。
日军第26师团的3辆后勤卡车正沿路行驶。他们刚刚给前线部队送去了给养,现在正往回赶。
突然,第一个司机突然刹车,把车停了下来。副驾驶上负责押运的机长被惯性晃得前仰后合,要不是反应快,他早就撞上前挡风玻璃了。
队长坐稳后,看到前面的路上只有几根树枝,周围没有敌人的踪迹。他不禁叹了口气,然后转向司机,开始骂:“巴嘎,你怎么开车?”"
司机还没来得及回答,前面的路上就有一个人朝他走来,喊着听起来像日语的东西。
上尉把头伸出窗外,命令后车厢的士兵下去。他们中的两个人去前线查看情况。
被点名的两个士兵扛着三个大盖子向前走,不一会一个士兵跑了回来。
“佐藤上尉,出现在前面的那个人说他是东亚文同学院的日本人,要求见你。”一名士兵站在窗下喊道。
“文同学院的日语?”加藤队长也有点困惑。他挥手让士兵回去把那个人带过来。他想亲自见见日本人。
很快,两个士兵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来到车旁,没等佐藤开口询问。小伙子理了个发,然后说:“非常抱歉,我失礼了。”
听着年轻人流利的带点东京口音的日语,佐藤的疑惑去了大半个心。
“阁下,我叫小泉纯一郎,是上海东亚文同学院的学生。我拦下帝国军车是想请你帮我把它带到城里。我需要回北平去,求你了。”说完,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
看着那个弯不起腰的年轻人,加藤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继续上路,佐藤带着一班兵和所谓的小泉纯一郎坐上马车。
“听小泉君的口音。你是京都人吗?”佐藤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是,佐藤君,我是东京人。”张虎面无表情的沉声回答。
“对不起,好像是我听错了。”佐藤微微鞠躬道歉。
张虎摆摆手说:“没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佐藤君应该是名古屋人。”
佐藤有些惊愕地看着张虎。他没想到这个人能猜到他是哪里人。
“是的,小泉君,你猜对了。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佐藤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张虎的身体随着车的晃动来回摆动着。他伸手抓住身后的挡板,笑着说:“我听到了。以前每年都会陪妈妈去热田神社祈祷。如果我去得多一点,我就能听出名古屋口音了。”
听到这里,车上的人都忍不住向张虎投去羡慕的目光。佐藤又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对不起,先生,刚才我失礼了。”
张虎摆摆手表示没事,他一脸忧郁的看着天空说:“我答应过妈妈今年要回去陪她祈祷,可是现在看来我也无能为力了。我本来要去参加国家宫的裸体祭祀。”
车上的士兵一听,哈哈大笑。佐藤更加确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大日本帝国的公民,他也是贵族。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恭敬。
看到佐藤神色的变化,张虎松了口气。看来刚才那场表演我也是糊弄过去了,这些小鬼子已经相信自己也是小鬼子了。
剩下的时间里,张虎不停地和他们聊着战场,时不时地恭维几句,逗得车上的小朋友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