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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石级的成就至少比入门者强大十倍。
收拾好袈裟，一路走到书房门前。
轻轻推开门，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明月正在用灰尘清扫书架上的灰尘。
这灰尘是林凡。没用的。现在它被明月使用。
明月什么也没说，放下灰尘，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沉。
书房散发出淡淡的木质香气，具有唤醒功能，林凡轻微震感。
“又有人死了。”明月抬头，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桐城不太平。现在，这里的人们很恐慌，气氛很糟糕。”
林凡打开书房的窗户，晨光会照进来，反射出他脸上的阴晴。“凶手还没找到？”
“不，没人敢查。现在代理公爵向红枫城求助。红枫城比桐城强多了。”明月解释着，随手递给了林凡一套文件。“菩提，你看。”
林凡拿着它，以极快的速度浏览。
他发现上面记录的一切都很奇怪。
“桐城历二十八年，一民宅里出现女子夜啼，前去调查的五位老爷都不见了，尸体都是在城外找到的。”
“桐城历三十四年，一个凡人女子生下一具婴儿骨架，杀死了接生婆，然后飞走了。这个悬案还没破……”
“在桐城历84年，一个拿着斧头的人出现在城外，杀死了几个恶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投影，半天后投影消失了。”
……
翻到后面，林凡越来越冷，我的心沉了下去。
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怪物，甚至他是一棵菩提树，严格来说，是一个树妖。
但是在他现在所在的桐城，大部分妖怪都是循规蹈矩，软弱无能。
这与林凡印象中的怪物相差甚远。
大多数怪物都像林凡。空有念力，却打不出来。就像天龙八部里的虚竹，但是面对几个甲子的内力就很难下手。
他们缺乏秘密，也不知道引导念力的正确方法。如果他们坚持发挥这种念力，恐怕会被念力吃掉，受重伤。
“如果世界像记录的那样危险，我们如何生存，又能从中得到什么？”
林凡问明月，同时问自己。
“菩提，我们可以先回斜月三星洞。”
月三星洞位于宇星山山腰，地形复杂，但面对未知的存在，无疑是一种逃避。
“斜月三星洞离这里不远。如果未知的存在要侵犯我们，恐怕在那里不安全。”
林凡拉了把椅子坐下，把文件放回去，从袖口里拿出玉，放在明月面前。
“你练习过吗？”
林凡点点头:“我想问你，学这门难吗？”
定了定神，岳明点点头:“真的很难。不知道练了多久，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一个裂岩境界。”
“练大成需要多长时间？”林凡随便问。
“好说。可能几个月，也可能一年。”明月沉思片刻。“根据秘密记载，这块裂开的石头处于极大的状态，可以将体内的精神力量聚集成一个灵球。如果你击中对手，它会爆炸，威力很大。”
“太神奇了。”
林凡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虽然他在叹气，但实际上他在感知山掌的运行状态。
他微微举起手，周围的灵力顿时激荡起来。林凡手臂经脉肿胀，灵力缓缓流出。
白色光环汇聚成拳头大小的球体，表面光滑圆润，但林凡感知到了灵球不寻常的内部。
躁动的气场总想脱离林凡的控制。似乎只要林凡轻轻一推，灵球就会剧烈爆炸，造成范围伤害。
“控制灵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林凡再次运行山掌，灵气快速沿经脉流动。突然，第二个灵球就要形成了。
“菩提。你……”明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就是研究。”
她担心灵球爆炸，所以她摆出了防御的姿势，但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白纱衣服。衣服真的一点防御力都没有，于是她动了动脚，一下子钻到了厚厚的书桌底下，才稍稍松了口气。
林凡收回灵气，然后空气中躁动的气息慢慢消失，第一次带着调侃的表情看着桌下的明月。
“菩提，你是不是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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