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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尴尬了！”
莫阳拍拍年轻人的脸作为奖励。
周兰带了一台录音机和一瓶矿泉水。
为了让他明白，把他伤口上的盐洗掉。
过了一段时间，伤口不痛了，可以忍受了。
“说吧！”
周兰摇了摇她手中的瓶子，瓶子里装着辣椒油，所以不用水洗就能洗掉。
那个年轻人说，“根据BTK的命令，我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着，然后我被放进了面包车。被蒙上眼睛带到一个秘密基地。我学了一个月。”
“你从哪里上车的？”莫阳用手机打开城市地图。
“在新街口。”
这个位置很偏僻。周兰从未听说过它。莫阳搜索确定位置，城市边缘。
“你在车上坐了多久？”莫阳又问。
“具体时间不清楚，大概半个小时。”
新街口偏，但国道、省道穿过。
平时车流量不多，速度可以开得很快。
面包车能以每小时60的速度行驶，半小时能行驶30多公里。
莫阳画一个半径为30公里的圆。
有三个城中村，一个几乎废弃的工业园区，一大片山区。
周兰说，“描述一下建筑的内部。”
“我们被限制在一个非常小的区域内，房间都是密封的，看不到太阳，也不能出去活动。你们不能互相交流。”
莫阳我看得出他说的是实话。
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动作，比如眨眼的频率比较高，眼神飘忽，或者舔嘴唇。
“和你一起的有几个人？”莫阳说。
"起初有七个人，后来还剩一个，剩下六个。"
“这么多！”周兰咂了咂嘴。
看来周琦可能是其中之一，但暂时无从考证。除非他们能抓住BTK和萨姆的儿子。
“你们都是学什么的？”周兰好奇地问道。
“活体解剖，如何加重疼痛，还有实验课……”
周兰伸出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不想听。。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莫阳的语气有点凄凉。
“不行，给我痛快！”明知道年轻人会死，我就想快点摆脱他们。
“对不起，我不能！”莫阳拒绝，都是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莫阳走到机器前，准备开机，手里抓了一把盐。
“杀了我，你先杀了我，我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保安苦苦哀求。
“没有！”莫阳冷笑道:“我只想让你看着这一切发生，看着你的儿子死在你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
“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感觉，这是你的报应。”
“不！不行！”老保安喊道。
“等一下。”周兰问:“你和小红是什么关系？”
小伙子说:“小红是我未婚妻？”
“什么？”
周兰的下巴几乎惊呆了。
小伙子说:“我们本来都是要结婚的，结果她觉得我穷，去了城里有钱。讽刺的是，人们想杀了她，却找到了我。她临死前看到了我的脸，表情很精彩。”
“所以你回去拿戒指？”莫阳说。
“你们都知道了？我妈给她的，她一定要拿回来。”年轻人惊呆了。莫阳短时间内了解一切。
“你放心去吧！”莫阳点点头。
机械臂又张开了，夹在肉里的钢丝又开始搓啊搓。
莫阳板着脸走到小伙子面前，在伤口上沾一点盐，再抹一点辣椒油。
“啊！”
年轻人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只能尖叫。
“儿子...儿子……”
保安眼里满是泪水，闭上眼睛都不忍再看。
“一定要看！”莫阳冷冷的说:“你为了钱杀了那么多人。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感觉到了。”
周兰拿出胶带，粘住老保安的眼皮，让他闭不上眼睛。
惨叫声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钢丝划破了皮肉，肠子从骨折处掉了出来。
莫阳抱怨道:“怎么没想到放个盆？还不如收拾一下。”
机械臂还在转，过一会就卡在脊椎骨上了。
年轻人奄奄一息，脸上因为失血而苍白。
“儿子，都是爸爸的错。我不该带你走上这条路。”老保安交代。
“我...别后悔，我们赚了钱！”
年轻人停止了呼吸。
“钱有那么重要吗？”莫阳好像有点感悟。
周兰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对大多数人来说，钱很重要。”
“那就给你一个全身。”
莫阳把钢丝从脊椎骨里拉出来，绕在老保安的腰上。
“你没有这个待遇。你得被锯成两半。”
“快做！”
老保安绝望了，对死亡绝望了。
“儿子，等等爸爸，我来找你了。”
两个人一起上路，死亡之路就不会孤单。
莫阳轻声说:“如果有下辈子，做个好人。”
两个小时后，老保安被砍成两半，双腿倒在地上，上半身还在微微颤抖。
莫阳从两具尸体上各取一块肠子，绑好，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