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韦小宝的战争》第二章 第四次恋爱 免费试读
一路走来,回到自己租住的十几平米的蜗居。在路上,我打开手机,把珍的手机号放到了电话本的“吻”组里——这个组就是我的全部家人。稍微思考了一下,在名字一栏输入了“老子老婆”两个字,我不禁笑了。当我回到房子里坐下时,我意识到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我在红肿的地方擦了点药酒,就再也起不来了。
我睡得很沉,即使天塌下来,我也完全不会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终于穿透了我的耳膜。是公共铃声,不知道是谁打的。我挣扎了很久才摸到手机,没看就放在耳朵上,弱弱地问:“哪个?”
对方沉默了一会,似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说:“我姓冉。”
我有点惊讶。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冉。我挣扎着把手机拿到面前,屏幕上显示的四个字立刻让我跳了起来。果然是“老子的老婆”!我的心跳出卖了我,一个历经磨难的男人,我一时忘了说话。
声音又响了起来,太美了,她说:“我就是昨晚那个人……”
醒来后我惊呆了,慢吞吞地说:“是啊!是啊!我知道!我……我等你很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最后一句话,但我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轻颤抖。我暗暗骂自己,不如昨晚的表现。我经常吹嘘自己是韦小宝第二。如果我处在韦小宝的位置,我肯定会比他更舒服。但当韦小宝第一次见到阿克时,他没有我这么尴尬,我不禁满脸通红。
珍沉默片刻后,他说:“昨晚是我的错,我委屈了你,让你挨打了。对不起!”
我赶紧说:“不不不,不是你的错。我让你误会了。”我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说:“昨晚我不该对你说那些无聊的话。我……我真的是,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恢复了自我,脑子也顺畅了很多。以后要和珍建立好关系,千万不能乱说。你必须随时改变策略,随机应变。你不能像刚才那样不知所措。
珍说:“没关系。”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明知故问。昨晚,我用她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她一定是看到了,她绝对不会给其他陌生人打电话,直到昨晚从派出所拿到手机。
珍说:“今天派出所的人通知我去拿手机。他们从我手机里找到了我父亲,然后找到了我。我向他们要了你的电话号码。我应该向你道歉,警察批评了我。”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暗暗骂自己聪明,吼道:“他们怎么能批评你呢?这不是你的错,不!我找他们来评判,朗朗乾坤怎么能颠倒黑白!”我自然不会真的去找警察理论。这么说无非是想让珍觉得我是个很正直的人来弥补我昨晚的不良形象。
珍非常简单。果然,他说:“不要,不要去。”
我说:“可是我这么委屈,不能让你委屈!”
珍有些着急:“真的没关系,还是不要去了!”
我知道适可而止,要不然得不偿失,所以我故意叫了一声——其实不能说是故意。真的是哪里都疼,但是没有哭出来的疼。
珍问道,“怎么了?伤得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关心的味道,虽然不是那种带着友好感情的关心,但还是温暖了我的心。我嘴里说着“不重,没必要”,还不停地发牢骚。那种珍太善良了,被我的诡计骗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愧疚,也很感激。
但这些愧疚和感激都无法抹去她对我的伤害,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从此我们成了朋友,开始了我的第四次真爱。在我的坚持下,我们没有去医院。我在搓着喝着珍在旁边。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珍答应晚上和我一起吃饭。珍我无法形容在我身边是什么感觉。我只是不再感到疼痛了。她是一个内向的女孩,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可以在我耳边萦绕三天。
在我的精心安排下,珍渐渐喜欢上了和我在一起。她很喜欢听我说话。我一直在和她说话。她总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眼里充满了光彩。最近,我在重温金庸的《鹿鼎记》,我给她讲了韦小宝的故事。她也对武术感兴趣,说我有点像韦小宝。我和珍在一起很开心,但即使是她最开心的时候,眉宇间也藏不住淡淡的悲伤,但她从来不说出来。
珍家里条件很好。我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份在肉联厂做苦力的工作,她也没有嫌弃。当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应该进一步发展时,她却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哭着告诉我,是他前男友。他们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一怒之下分手了,但他还是很爱她。这一次,他跪下来向她道歉,告诉她,她不能没有她。她突然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我静静的听她说,然后她一直说“对不起”。我微微冷笑,灵魂好像出窍了。我的耳朵再也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我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她含着苦涩离开。在歌城花了很多时间,泡过无数女生,失败过很多。我以为我已经炼好了,可以保护自己免受各种毒害,却想不到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受伤。
天上下着大雨,我又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滨江大道上。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珍美丽的脸庞。她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柔,浅浅的笑容里流露出关心和悲伤。我用尽全力冲上去摸她的脸,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
突然,珍漂亮的脸蛋变得异常狰狞可怖。那是另一张脸,在嘲笑我:“在韦小宝谁能和我抢女人?弄巧成拙!”“狂笑。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觉得非常难看,于是问道:“韦小宝?你是韦小宝吗?”
那人没有回答,是轻蔑的冷笑。我用尽全力把手中的瓶子砸向他,吼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操你祖宗的板子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