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旅程》那些年的战争 免费试读
从此，卢纳斯开始了他的配药生涯。他的主要工作是指导这群新手如何处理简单的伤口，以及为常见的日常疾病准备治疗剂。没事干的时候，继续他对毒气的研究。反正离被称为最扯淡公约的日内瓦公约签署还有好几年。
但是，这个时间还是越来越少。随着战争的日益紧张，医院的人力日益短缺。简答题考试结束后，卢纳斯有时会开始进行手术。因为他太矮了，所以他必须站在凳子上做手术。卢纳斯经常用一句话安慰自己——全是凝聚的精华！
但这并不能说服那些疑神疑鬼的患者，他们最后的下场往往是一张茶几——摆满了杯子和茶碟！那些没有底线的卢纳斯会以麻药配给不足为由，把他们绑在病床上做无麻醉手术。很多患者心里都留下了阴影，但是这个年代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谁在乎你的心理问题？就技术而言，因为日耳曼人的严谨而完美。毕竟都是小手术。在这个年代，你得了重病，打一针吗啡就是你最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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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18年初，德国越来越疲惫。面对盟军的连续进攻，德军依靠坚固的普鲁士碉堡和马克沁重机枪进行被动防御，将敌人拖到普鲁士之外。战场上的紧张局势逐渐让柏林印象深刻，粮食配给也越来越紧张。正常人每天500克的口粮减少到了350克，而且大部分是土豆。作为医生，卢纳斯不用担心食物。每天的津贴加上烈士遗孤的津贴，意味着他的生活堪比德国的一些小贵族。
但这并不会影响卢纳斯感受到局势的进一步恶化。每天，病人的数量都在增加。现在医院连其中的三分之一都处理不了，但病人数量增加的趋势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前线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即使病人的数量仍在增长，医生也不断被拉到前线进行现场医疗。但这只能撑一会儿。国内医生的撤离进一步扩大了民众的恐慌，普鲁士政府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德国本身现在也在进行一场疲劳战。如果这样下去不到一年，德国就会因为战争潜力耗尽而战败。
还是在那间临时办公室，卢纳斯脱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他太累了。
“路德维希教授，有什么事吗？要知道，这几天是我宝贵的休息时间！请我的时候连点好茶都不准备吗？”卢纳斯一边粗鲁地喝着老人桌上珍贵的红茶，一边抱怨。无奈地摇摇头，路德维希教授早就熟悉卢纳斯这个偷了别人母鸡还说鸡不好吃的角色了。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嘴尖。有一次他偶然得到一点锡兰红茶，卢纳斯尝了一次。天知道为什么像他这样的孩子对茶如此情有独钟。
"我今天叫你出来主要是为了弥补我欠你的一些东西."说着一个墨绿色的小本子，往前推。
“连你都被除名了？”卢纳斯有点惊讶。战争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否则，即使是路德维希教授这样的著名专家也会参战。
“不是这样的。我自愿的。只要是别的什么原因。”路德维希教授微微一笑。“为什么，你不高兴你终于得到了你想要的？”
“教授，医学可能不是最适合我的学科。”卢纳斯平静地说，而路德维希教授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我觉得化学研究更适合我。”
“那原因呢？”路德维希老头自然明白卢纳斯的意思。
“首先摧毁敌人的内在防御比击溃他们的身体更重要。”答案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却又是那么的难以反驳。
“好吧……”路德维希教授咯咯地笑着，收集了原来的小书，但拿出了另一本。这本小书是纯黑色的，上面有普鲁士王室的徽记。轻轻拍了拍卢纳斯的肩膀:“恭喜你，帝国最年轻的总药师！”
“教授，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卢纳斯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明明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我往坑里跳呢！路德维格教授，你的节操呢？你都吃完了吗？是苹果味的吗？
“别人可能真的被你烧到了，但如果我连这个都看不到，那我就真的白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我就是这么说的。路德维希教授知道这是德国情报部门告诉他的消息，否则他可能不会看到。“还有，这是临走前的一点小礼物。”说着，把一个书页斑驳但保存完好的小本子递给卢纳斯。
“谢谢！”手忙脚乱的翻了几页，卢纳斯知道这是一份毒气实验的实验记录。看着硝烟弥漫的天空，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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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10月，东普鲁士边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