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道士》第二章 送走脏东西 免费试读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们来到了河边。河床上全是石头，他们手里的火不是很清楚，走起来很麻烦。
踉踉跄跄地靠近水边，我和奶奶站在旁边，不太近。
周围不时响起蛙声。虽然是晚上，但是很久没下雨了，空气很闷。大家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也没说什么，等着爷爷下一次手术。
爷爷拿出三根香，点在火把上，对着河水鞠了一躬，然后插在地上。
转到张叔说:“还不走？”
张叔的脸在火光下看起来好狰狞，想要几个人的共同努力。但是爷爷拿出黄纸的时候，还是有点害怕。
无奈地回答:“你把纸船扔到水里。”
声音很冷，没有任何人应有的感觉。
爷爷也没说话，手指间夹着一只纸船，轻轻的掉进了水里。河水随着纸船缓缓向下游流去。
不要太快，几个人紧张地盯着张叔，只看到他慢慢闭上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他的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幸运的是，有几个人扶住了他，所以他没有摔倒在地。
看到这里张阿姨他们松了一口气，张叔呼吸终于顺畅了。
眼看纸船就要在众人眼前消失，爷爷的脸颊上布满了愤怒的神色。
伸出直接藏在手掌里的符咒纸，大声吼道:“你还想骗我。你想把我骗得魂飞魄散吗？”
突如其来的指责吓了大家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叔叔怎么了？”张叔的弟弟很紧张。
爷爷又拿出朱砂，在张叔的手掌、太阳穴、胸口、脚底、后背摸了很多遍。再拿出桃木，示意大家退后，把张叔放在地上。
虽然有点害怕，但是看的更多的是刺激和好奇。
“这家伙在忽悠我们，以为纸船消失了，他晕过去就能忽悠我。”
然后他举起桃木就打。只是一击，张叔的身体一直在抖。
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尖叫起来。原来他是想用这个度量来忽悠大家，可惜爷爷看到的东西太多了。
第一次，虽然他假装晕倒，但他忘了没有载他的船是一只正常的纸船。爷爷见过水里走的脏东西，所以搞错了。
这一次，人们更加惊讶了。还好发现的早。如果晚了，很难说张叔的命还能不能救。
“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爷爷也不多说话了，就把御符贴在桃木上，敲了下去。
张叔痛苦地咆哮着，好像比刚才更痛苦。
我小的时候觉得小老头在吹牛。如果我真的能让张叔我体内的脏东西，我还会说那么多废话。后来我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张阿姨几次想冲过去，都被哥哥拉住了。
这次张叔抵抗了很久，眼里满是戾气，就像杀了我们都不是日本人一样。
“我走了。这次我是真的去了。”最后以向脏东西求饶告终。
爷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只纸船，河边的香早已熄灭。重新点了三根香插在岸上，纸船也落在了水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黄符，捧在手里。爷爷蹲在张叔的额头旁边，好像有事就贴在头上。
看到无路张叔，眼睛一亮，四肢一抽，完全不再挣扎。
一阵冷风吹来，纸船沉了一点。
我居然看到眼睛里有一丝黑烟。我问了我奶奶，她说他们没看到。
黑烟落在纸船上，顺水而下。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纸船在河里转着圈，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
看到爷爷在这里，我招呼大家把他扶起来张叔，给他穿上衣服。
张大妈上前道:“那脏东西不会回来了吧？”
爷爷起身摇摇头，回答道:“你放心，那条路他回不来了。”
听到这，大家都安心了。
说话间，只见水中的纸船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然后被吸进了水底，消失了。
已经是深夜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脏东西。以前听人讨论过。虽然我很震惊，但我无法抹去我亲眼所见的震惊。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飞进了我的脑海。
爷爷环顾四周，原来的蛙声现在已经没有了。可能是刚才张叔的声音打扰了他们。只有缓缓流动的水声，和我们的声音。
回来的路上，张叔慢慢醒了，说话也很无力，就像大病一场。气色还是很不好。看到他这样，大家都不担心。只是体内的阳气被严重损耗了。培养几天就好了。
当被问到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回忆了一会儿才开口。
下午，临近日落，他走路有些急，就走进了山林。尿尿尿尿，突然看到那里有一根四五厘米的白骨。他认为这一定是某种动物的骨头，他不在乎。
没想到刚尿了一会儿，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在这里醒了。
爷爷听完他的叙述，若有所思地说:“那应该是上你那里去的那个人的骨头。本来是和平地下的，没想到你用那种方式拿出来，自然不好受。幸好时间长了，他也没多少精力了，不然就不好说了。”
当我听到这个张叔的时候，我也很害怕。脏东西的能量太弱了，而人本身的阳气支撑了它这么久。那些东西要是在殷琦盛产的地方生产，恐怕张叔会损失一大半寿命。
一路上爷爷都没有和我说话，只是叮嘱他们以后要多注意。张叔这几天多晒晒太阳，补一补，尽量快速恢复原本的阳气，在家拜几个神。更重要的是你不能去殷琦重的地方，我怕你再被抓。
如果一个人的身体阳虚，即使没有污垢，也会使他的身体生病，精神混乱，迟早会死亡。
我也是半生不熟的把这些写下来，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张阿姨不停地感谢爷爷，甚至拿出一些钱，爷爷不收，拖了半天才走。
还有告诉他们今晚不要碰张叔上的朱砂，等到明天早上洗掉就行了。
几个人走后，爷爷把桃木放在神像旁边，皇甫被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红布重新套在神像头上。
出内室前点上几尊神像的香。
小时候特别困，很早就睡着了。我不知道我后面是什么。
